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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笔画与写意画关系小议

作者:任重|发表时间:2013-11-14|阅读(2457)|评论(0)| 推荐(0)

    吴湖帆先生说:生宣一出画学亡,羊毫一出书学亡。其实,上古之画本无工写之分,可能只有粗笔和细笔、疏体和密体之别。减笔、泼墨,在唐宋时的王洽、石恪、梁风子时已有所滥觞,至于明清晚近而大肆泛滥。徐建融先生的提法也许稍微严厉,但是矫枉过正,革面洗心,清理门户,自有他的道理。其实,工写的手段倒在其次,主要是作品的品质。我自己最欣赏八大山人、齐白石、傅抱石的东西,觉得都极为精绝,不世出。当代的范曾、彭先诚诸前辈,我亦以为有学养、有来历、有修为,都非俗手可以企及。

    但是,“乱头粗服难掩国色天香”的前提是,你必须是国色天香。那么试问,又有多少国色天香?以至于泛滥到了铺天盖地的程度?看到西施捧心,也去东施效颦。本来,笔墨在一定程度上脱离物象,是艺术自身合理、完善、唯美化的体现。而体现“有我”的本体意识,也是物我两忘、物我交融的升华。更多时候,绘画的手段和目的及其从属关系的变化,有时恰恰会成就艺术的高低,也是艺术本身的浪漫化和自律化的最高阶段。

    中国画所讲求的“不似之似”,再加上中国文人运用“诗、书、印”的形式,使得写意画具有更完备的体系。但是并不是说,写意画就等同于文人画,就是高度地提炼,就是炉火纯青。具体到每个画家,修养、禀赋、气质,就如同瓶装纯净水一样,水质各有不同,有的达标,有的则不合格。就我个人的观察,九成以上的写意画家是不具备这种修养和品质的,是在滥竽充数。八大山人是天才,他更是有国仇家恨,是“勃然不可磨灭之气,英雄失路托足无门之悲”的非常人。用范曾先生的话讲,他是贝多芬、巴尔扎克式的“魔鬼”。

    那么,又有多少画家敢于认为自己是天才、是魔鬼、是非常人?你也去画大写意的时候,真否真正具备了删繁就简、去芜存菁的能耐?是不是真的“喜气画兰,怒气画竹”,还是在故作呻吟?有没有达到“形神兼备”、“神乎其技”之的天人合一、得意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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