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志

我对中国画的两点探索

作者:袁运甫|发表时间:2013-11-26|阅读(2496)|评论(0)| 推荐(0)


    评论界朋友说我的中国画是“亦中亦西的混血儿”,中外人士都能看懂和接受。现在反思,我当时并没有多少新的创造和发明,我只是做到了如下两点探索:

    第一,我把西方的色彩认识和表现融入了中国画,并竭力做到墨与色的相融以及在画面色调及色彩和墨色本身相互关系的研究上,多有推敲处理。时下很多画家对西方艺术中的色调与整体形式结构甚为敏感,但对东方技法和黑白虚实的空间认识和表现方式都缺少理解。对情境意象的传统风格总存在着一定的距离。他们追求直觉的和感性的印象,追求一目了然的直面人生的竞争、刺激、简明的精神状态。这也反映了现代社会讲求速度快捷的时尚。在传统中,我们东方人作画重心灵与物象的情感交融的作用。并拥有一套完整的规范和周全的经验。两者比较,能帮助我们拓宽思路。简明地说,水墨的高雅、动心与色彩的辉煌、动情,两相融合是十分必要且具有非凡的审美意义。

    第二,我把画面构成和造型结构的观念,强化于画面的表现之中。要把整幅画面的空间,作为一个完整的画面结构来完成。这就像把一块墙面壁画总体设计的构图移植到特定的宣纸画面中来,使画面更为完整、统一、和谐。为强化画面力度,我还研究了泼墨和泼彩的技巧。为推远画面的深度层次,我十分关注画面黑、白、灰和前、中、后的两个三元关系的空间处理。为达到彩画和墨色的相融,我在作画时,努力掌握好两个微度,即物体造型边缘虚实的微度,色彩厚薄和覆盖痕迹的微度。

    自古以来的中国画论,都十分强调画面结构的气势,《文心雕龙》说:“文变殊术,莫不因情立体,即体成势也。”中国画的精英品位或文化意韵都是潜在的,其神韵、意象、气势、风骨、敷彩……以至点、线、面的笔墨表现和处理,都深深地体现着中国文化传承和层累的深刻内涵。正如钱锺书先生非常确切而又幽默地说道:“国画实走阴性路”,它不是直觉地表现性的语言,而更为重要的是依靠修养作画。中国画从其纸张、笔墨、颜料的发展而言,大概没有任何画种能具有如此讲究和精深了。

    因此,中国历来对中国画家的自律有很高的要求,要画好必精于诗书画印,还要穷史论达画理。我记得学生时代在杭州艺专读书时,几次有幸见到黄宾虹老师做“晨课”时的难忘情景。当时,先生的小儿映宇与我同窗,他说:“我父亲为自己立的规矩是雷打不动的。我带您到栖霞岭家里看看。”他还说:“我父亲清晨起身后,必做练身、吟诗,作书画活动,从无懈怠。”目睹黄先生认真、敬业、虔诚的态度,是我生平难得的经历。黄老先生作画无虑万帧,他同时也是著作等身的大学者,著有《美术丛书》、《古画微》、《虹卢谈》、《画学通论》、《金石书画编》等等,又善刻印、书法、诗文。他师承宋元,但又自呈风采,他主张“形若草草,实则规矩森严;物形或未尽有,物理始终在握,是草率即工也”。我见其做晨课时应近九十高寿了,拳拳殷殷,令人感奋。想到中国画大师们的成就,使我备感自己的才疏学浅。中国五千年的艺术文明真是浩如烟海!所以白石老人到了60岁才开始变法入门,造就自己的艺术模样,这才是真正的科学态度。

    艺术学无止境,要刻苦磨炼自我,这是漫长的一辈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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