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美术已经进入一种公共状态,如果还停留在书斋里,不免有些病西施的感觉,使人生厌。我喜欢生动的、野逸的、自然的“四君子”。我的“松、竹、梅、兰”都是在这样的状态下创作的。“四君子”题材是老而又老的题材,表现起来很难有突破。以文人画的笔墨再现文人画的意志,或者以宋人的理学再现宋人的山水,这些都不可取,这不是尊重传统。但如果以宋人的理念造型、体物,以元人的情思去运行笔墨,在加之今人的理念与气质,那么,即使“松、竹、梅、兰”这样的传统题材也会获得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