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志

初识陈玺光

作者:陈玺光|发表时间:2013-09-14|阅读(4829)|评论(0)| 推荐(0)

文/湛然


       乌云密布,愁雨连绵,阳光迟迟不肯露出脸来,压抑的空气弊住了呼吸,一连串的忧郁仿佛成了丧家之人,都是心情,都是贪婪。


       终于阳光来了,是陈玺光带来的,一个著名艺术思想家,作品曾获得美协全国展金奖及铜奖,也许还有无数大小不一的获奖。无论水墨山水,还是都市彩墨,人物花鸟都是非凡风格的画格,这样多系列的作品能够体现在一个人身上已经不多了,也许根本没有,或许我不太去看别人的东西,而忽略了他人的作品,遗憾就遗憾了,我一点不怜悯自己的无知和寡闻。


       其实我很少和画家聊艺术了,除了上网写下自己的狂言,毫无顾忌的单恋着自己的思想,抛出点发泄与恶劣的批判,来张扬自我,这样不健康的思想确实够麻烦了,心里应该来说是忧伤的。有句话说得好,学佛不讲佛法,画家不讲艺术,可以避免很多争论和同化,也是很有道理的。如果真能进入这样的状态该有多幸福,只是这样的期望还迟迟不来。


       因为我的嚣张气焰却把陈玺光带来了,然而他能够看出我画面里的很多东西,他竟然知道我画画的时候是不需要脑子思考,笔和心走在了一起,这个我自己还没有完全考虑过的问题。被他那么轻轻的一捅就破了,也明朗化了一样。再仔细端详自己作画的过程,确实也就如此。走笔和走心是同步的,即使稍有延迟,也许不会有半拍之久,及时的把心情融入了山水之间,笔墨之中,从未有过人如此的揭密过我,我很是诧异。


       再谈到我画面里带着狂野空寂,忧伤阴暗,诡异压抑着心情的成分,我更加匪夷所思了。他不曾看过我的散文,也不曾了解过我的处事。居然通过我的画面看透出我的内心世界,终于我像一个泄气了的皮球一样,任着他宰割,任着他分解了,这样的心服口服我却是没有过的。喜悦的理解终于涌了上来,好久好久没有过了,我曾不希望得到理解的时候,陈玺光就这么轻而易居的来了,毫无前兆的来了,灿烂之极的光芒温暖着我。


      秉烛夜谈间,我终于看到了陈玺光的画册,甚至轻易都不愿意给人的画册。所有的作品都令人振奋,使人鼓舞,狂野缤纷间,气韵节节通畅,空白和淡墨的运用多出了好几个层次,一个阳光灿烂的作品,犹如他的人一样阳光开朗,狂傲不拘,大气不凡。而画面中看似纷飞无序的树木就是他的那把略带微黄的胡须那样,精神抖擞,骄傲的竖立着。鲁迅先生是长在了嘴上,而陈玺光先生却长在了下巴上,多了点,乱了点,也黄了点,更无拘无束了。因为画面比起文字来,可以多方面的出击,表达的东西更多,天马行空,醉酒捉月。先生选择了画画是缘的安排,是神的旨意。如果天生就是钻石的话,只需擦去污点,而人工钻石即使坚硬无比,光彩夺目,最终还是做作的产品,时间会是很公正的。


       我们谈了很多关于小说《红楼梦》,一个举世的文学作品,无论是诗歌词赋,散文小说,十年磨一剑的作品。一个把五千年的文明囊刮了的作品,不是用笔在写,是用心写,而且是用多颗心写的东西。曹雪芹的一颗心化作了多颗心去创作出来的作品,一个个人物故事的刻画,一个个情节的构成,是曹先生分解了多种情感去创作的角色,所以成为了最经典的作品。犹如陈玺光先生说的,不要用自己去画画,用感觉去画画,那么出来的每个作品就会有不同的思想,不同的表达,那么作品自然是脱俗的,上乘的,一个真正自己情感思想的东西,也是一个真正艺术家追求的精神产品。


       陈玺光先生的写意人物,走线粗狂奔放,意境深邃,情感细致,用色浑厚,强烈的吸收了西方民主色彩,使得人看了画面就会不经意中渗透到里面的人物中去,用交换了的角色去观察着画外无常的世事,我们已经不在看画了,而是画中人了。我们进入了,或许已经出不来了,我尤其记得那个使想入非非的写意人物,我似乎成为了她,想着她的世界了,想着她的执著了。看了陈玺光先生的作品,再听他关于《红楼梦》的见解,也就不难理解先生对我的评价了。先生也曾和我现在一样的狂傲过,执著过,但是却从传统之中走了出来,从理解了所有名家之作中走了出来,成功的创作出了丰富多彩的艺术风格,传承了艺术创新之精神,开创了自己的派系,从画面的内容上我们看不到一样他人的东西,从画面的思想上我们看到了飘逸超俗之感,灿烂刚阳之气。


       想起了徐志摩那句经典的话:“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陈玺光先生做到了,他真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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