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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纳评论摘要

作者:杨纳|发表时间:2013-10-14|阅读(2468)|评论(0)| 推荐(0)

   杨纳在她艺术创作的早期,风格端庄而传统,只是到了最近才爆发式地创造出萦绕于她自己想象中的精灵。也许日本卡通、飘飘韩流的确让太多的年轻人着迷。值得庆幸的是,杨纳的画面,总能给我们一些超越惯常思维模式外的新奇——如她将人物形象与动、植物巧妙地结合起来,装饰性地编织成一个和谐的整体,造出美丽的人物形象,并让娴熟的技巧融于晶莹,从而构成了“美”的视觉冲击。


摘自俞可:《被模糊的界限》(《艺术当代》2006.6)


  对青年一代艺术家来说,所谓“游戏”的方式既是一种崭新的生活态度,更是一种新颖的艺术态度。正是借助于它,青年艺术家们才有效解构了一些传统价值观,进而表达了他们的全新价值观。这是与传统模式完全不同的新模式,我们应根据特定的历史上下文来加以评判。不错,其中有相当一些价值观从属于处在边缘状态的青年亚文化,但积极因素是不少的。对比精英类的艺术,“新动漫卡通艺术”最大的特点是将对生活的批判与反思转换到了对生活具体感受的表达上,而且,是以一种虚构的方式来表达一种幻象,人们要说是虚幻的虚幻也未尝不可。这在韦嘉、李昕、徐跋骋、杨纳罗丹、杨墨音、刘佳、罗振鸿等人的作品中都可看到。


摘自鲁虹:《虚幻的虚幻》(《当代美术家》2006.6)


  杨纳有意把对象画得头很大身子很小,多少象科幻影片中的外星人,有一种很特别的卡通味,是电脑时代中国青年艺术家喜欢的造型。这种造型在科幻中固然是高智商的代表,但在现实中又常常是痴呆的象征。智力与愚性,乃是一对矛盾。可见今天的年青人并不只有消费快乐和青春残酷,在个人心理的冲突中他们常常是迷茫的。


  杨纳的画想描绘出人生的迷茫,她有意把人物形象非真实化,象塑料玩具一样的头像不仅原型相似,有一种复制性,而且抽离了人的主体性,不论是睁大的眼睛对视着你,还是瞑目的表情拒绝你,叙事主人公都没有一定要表达的东西。她们呆在你的视线里,生动而疲乏,美观而空虚。这种落寞的无奈和无奈的落寞,在视觉感受上是令人惊奇的。你不能责备她们,因为她们并没有挑衅你;你也不能认同她们,因为她们不在乎你认同与否。于是你只能面对,面对美丽、艳丽和炫丽的女性。在无言以对的凝视中,你能感觉宿命的力量:外化、异化和他者化。至于你是听任还是挣脱,那将是你自己的感想。


  杨纳的作品善于以鲜亮、夸张的局部刻画抓住人的视觉注意,然后再适度地增加叙事性的描述,通过道具、姿态、手势等悄然暗示人的心理状态。这种装饰性的细节描绘,既为画面增加了矫饰性成分,与玩偶式的面相吻合,增强了画面的虚无气息,又为作品带来了一定的可读性,使画家对青年人生的哀婉与咏叹,像背景音乐一样弥漫在画面之中,使你不知不觉为画家设定的情绪所笼罩。


  由此,杨纳的创作具有新象征主义的特点,以当代文化生活中的符号形象,来象征真实的心理状态,在一个卡通已然图腾化的时代,为个体精神留下某种有限的生存空间。


摘自王林:《嬉戏的图象—2006中国当代艺术邀请展》推介词


  杨纳的作品表现手法细腻柔润,画面充满后工业时代的质感:浮华精致而又冷漠遥远,让人感受到其诱人的柔软却触摸不到任何生命的气息,它是一个飘荡于现实世界的孤独灵魂和游变不定的符号,杨纳用漂亮眩目的色彩,温婉可人的造型反衬出其冷峻的零温度内心体验。


摘自郑娜:《中国新青年艺术的危机与生机》


  杨纳作品可贵的地方正在与于她对青春的表现明显具有“八零后”的社会症候,即对消费时代的青青体验的表现。此时,我们不难看到,《恋恋物语》、《热带鱼》系列作品中的女孩们身上的各种首饰、珠宝也不仅仅再是一件件装饰品,它们是消费时代的表征,是满足女孩们消费时的一串串物质符号。由于这些女孩长期生活在一种贪婪的、过度物欲化的生活中,所以她们的形象都有着一个共同的特征:都有着充血的眼球、孱弱的身体和近似病态的美丽。显然,这既是一群被“物欲”消解掉“崇高理想”的女孩,也是一群追逐时尚而没有“青春残酷”体验的女孩;这既是一群生活在和平时代,身处在消费社会的女孩,也是一群沉醉在迷离幻化的青春中而忘却了青春必定散场的女孩。最终,青春的印迹和时代的文化特征被这些画面中的女孩完美的连接在了一起。


  当然,如果杨纳没有找到一种属于自身的图像语言,她那渴望表达的青春体验也将最终无法找到合适的载体。今天,中国的当代美术在进入一个自由的、多元化的图像时代的同时,也面临着图像泛滥的危机。尽管从波普艺术家汉密尔顿、安迪·沃霍尔将各种流行的视觉图像放入自己的作品的那天起,这就意味着,我们的艺术家便具有将各种视觉图像引入绘画,让它们变成个人作品图像资源的合法性。但是,这里也存在一个潜在的问题:并不是每一个艺术家都可以将不同的图像任意地引入自己的画面。换句话说,对图像的创造并不是一劳永逸的,它需要艺术家做智慧式的转换,并必须将图像与自己作品表达的观念完美的结合起来。杨纳的智慧便在于她作品的青春观念表达与自己个性化的图像创造是完美契合的。


摘自何桂彦:《迷离的青春印痕》(《中外文化交流》2007.11)


  杨纳的作品透出的芭比文化特征,缘于童年时期深入骨髓的芭比美学趣味。进入成年后,通过图像的制作又放大了芭比文化的美学趣味。挥之不去的芭比文化特征:瘦身、大眼、红唇……混和了卡通文化的大头的塑造。制造出了一个唯美的与现实社会格格不入的芭比形象。然而一身珠光宝气的冷修饰,一幅百无聊懒的冷眼光,一个芭比文化的离家出走,竟是一个消费过剩主义的冷美人的回头一瞥。杨纳的作品有几个特点:一是晶莹剔透的身体与道具保留了芭比塑料文化的不真实感;二是主体人物或瞑目或垂目的冷态度,强调与现实的距离感;三是处在换牙阶段的芭比,具有童年文化特怔,显得单纯可爱;四是作为性符号的鱼与人时聚时散,或者是人体的一部分,营造一个女性的童话的世界。或许,杨纳作品的芭比艺术特征作为塑料文化的不真实,本身就是一种质疑的态度。在当代生活中,物质的极大满足之后是精神的缺失,茫然、空洞不知所措甚至逃避、颓废,是消费主义过剩中长大的一代人的特点。上个世纪80年代出身杨纳的作品,为我们提供了现阶段世俗生活的浮世绘。


  女艺术家崔岫闻《洗手间》的录影艺术的犀利在于,质疑了性是女性生存方式的色欲逻辑,将女性欲望消费的丑陋无情地展示出来,让触目惊心地疼痛进入人们的灵魂深处,剔出欲望的污垢。杨纳《偷腥儿》的芭比欲望消费,不仅仅是童年的记忆,更是让欲望消费的空洞唯美童年化。只是作为塑料文化的芭比的不真实感,让杨纳的作品进入了批判的层次。在当代艺术的图像发生学中,消费欲望的背后,是生产欲望的企图的一次大揭密。生产欲望的直接动力,是散发铜臭的拜金主义。在趋之若鹜的拜金主义诱导下,是一群粉墨登场的死魂灵。


摘自佟玉洁:《当代艺术中的消费欲望说》(西安美术学院《西北美术》2007.3)


  在某种程度上以她自身的潜意识为创作原型,这是处于性幻想、全球化的文化背景、可以通过药物或医学技术改变人身体和形象的大环境里的原型。显然,也是可以通过网络创作虚拟人物形象实现的原型。杨纳的青春、富于感染力的少女形象,浓妆艳抹,充分展现了女性的柔美和性感,是性感而时尚的偶像。她的漫画式作品可以说是未来的卡通,形象特征没有采用经典传统的方式表现,而是可以结合采用数字模拟的创作方式。她的创作启发我们思考中国当下的生活,一种所有障碍、忌禁、道德义务逐渐消失的无拘无束的生活。


摘自米拉·博兰溪(比利时)


  还有杨纳,她的画很诙谐,有种嘲讽的意味在里面,同时,底色很厚重,造型也比较规范,但是她将传统与时尚结合起来,并且很好的融合在一起,成就了她的个人风格。


摘自李建国:《颠覆和简单,新锐艺术家面临的两个问题》


  把老一輩畫家的作品和80後畫家的作品一比較,就能感受到風格上鮮明的迥異。1982年出生的楊納,熱衷於大頭娃娃的卡通形象。她所描繪的塑料娃娃,交織著頹廢、空洞、迷茫與物質。被稱為“卡通一代”的新人類藝術家,正以他們獨有的體驗和語言符號,進入藝術界。


摘自王巧玲:《听,三代女人的故事》(《新世纪周刊》2008.北京)


  幸福的70后、80后的宝贝们,被称为“新人类”、“卡通一代”、“新新人类”、“后人类”,她们在开放的社会环境中成长,在日趋国际化的信息时代渐趋成熟,开放的意识,优裕的生活,为她们提供了前所未有的自由的艺术空间,也为她们更加自我化的艺术提供条件。她们没有经历过动荡的战争和革命运动年代,没有象上两代那样背负着深重的社会拯救意识。这些大都出生在独生子女时代的女娃,是外来的动漫影视、图书陪伴着她们渡过了孤独童年,也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她们艺术审美的爱好,她们在大众文化的浸淫中接受时尚流行文化,网络文化、电子资讯,并转换成她们的艺术创作元素,形成了新的艺术风貌。如:川美的女娃们,借着这些动漫的资源,在绘画中虚拟着自己的想象世界。从熊莉均的炫丽、陈可杨纳,那些大头、可爱,富有想象的卡通形象,都有种夺人眼目的快感;沈娜则受日韩动漫的影响,借此手法毫无顾忌痛快淋漓地表现着同性恋者之间亲昵爱昧的种种形态。


摘自陶泳白:《“进行时”女性艺术——从女性的“自觉”走向人的“自由”》


  杨纳的作品是美丽而娇艳的女性人体。初次见到她是今年四月成都的一次展览上,她的油画在第一时间吸引了我,在这里身体被装扮,每一分美丽都是制作出的工艺,身体成为了被消费驯服的工具,是对现代人生活的一种自我呈现。如果把画面人物中的那种面具和包装撕掉,呈现出的赤裸裸的心态是:城市里的大小广告把人们勾引得蠢蠢欲动,男女面对城市的商业颜色,诱发出自信与成熟,街头的女孩们把直发烫卷染成金黄,画着烟熏的眼睛,装扮成漫画里的卡通。整形广告和流行杂志都在说要跟着偶像走,虽然到头来爱与不爱、选与不选的决定权还是在人们自己,但人们还是努力将身体“重塑”去获得个体、社会所期望的那种归属的效果。大量存在的视觉形象,引导了消费文化影响下的人们对身体的理解,与其说人们痴迷于肉体之美,不如说痴迷于机器复制下消费给人们产生的身体快感。把杨纳画面中的女性模样和人们自己的形象做一个比较,它告诉人们的生活过去如何生成,今天怎样变易,明天又将如何努力。


  无论如何,生活是消费的目标,服务身体需要又是生活的目标,身体的意志和身体中的能量激发人们对生活的创造。无数具有生命的个体存在是人类历史存在和发展的前提,个人肉体组织的存在和自然界发生关系,产生了各种各样的生命意义。古希腊人创造出“黄金比”,从形式方面确立了美的客观规范,那种赞美人、歌颂人的艺术模式为西方古典艺术奠定了基础。中世纪的宗教把身体视作肮脏和丑陋的,要把人的灵魂和肉体分开,关注人性,赞美自然,创作出理想化的人物形象作为西方古典艺术的楷模。在今天,杨纳的艺术作品中乔装的美丽身体,是对身体在消费历史意义中的一种直接呈现,这样的美丽所带来的哀愁引发出人们对于人生价值的思考,以及,我们需要什么样的艺术?我们需要什么样的生活?


摘自霍蓉:《美丽与哀愁——杨纳艺术作品的解读》


  在《时尚女郎脸谱》里,四川的女性新世代艺术家杨纳的作品,画面更加“瓷化”,更具设计色彩,眼睛造型似鱼似蝶,呈现另一番童魅。在“魅气”上,俸正杰的女性图像透露出一股具心机的、成熟、邪魅的女性气质。杨纳的女性形象有自我投射,亦顽亦邪,若有“可恶处”,也会因“可爱”而被喜爱。也是四川的女性新世代艺术家沈娜,她笔下的女孩则是任性妄为,想哭、想闹、想乱性、想垂涎,都可以。沈娜建立的是一个任性女孩们的乌托邦,她们造形也不用像罗莉塔那般可爱讨喜,想赃想乱,随心所欲得更彻底。


高千惠(日本):《卡漫世代的青涩性感美学》(《今艺术》2008第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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